就沉着脸进了门,明期端茶上了苏峪就靠在椅子上,抱怨道:“这鬼天气,也出不了门可真是无聊死了。”说完,看着蓉卿,道,“陪我下棋吧。”
“好。”蓉卿点着头,让明期取棋盘来,问道,“三哥可知道辽东金矿那边的进展?”她很关心辽王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苏峪摇着头:“哪里会这么快,消息传来也要等个三五天吧。”说着自己将白棋递给蓉卿,又道,“你关心这个做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想嫁去辽王府?!”
“只是问问罢了。”蓉卿落着子,看着棋子状似无意的问道,“三哥可去过父亲的偏院,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去过,一直都很好奇。”说完,余光就盯着苏峪。
苏峪闻言脸色微变,随即摆着手道:“没去过!”又道,“你问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做什么,整日里忙着中馈的事难不成你还嫌轻松?若是无聊就帮我做几双袜子吧!”
在他眼中那边的事竟是乱七八糟的事?
蓉卿微微扬眉,回道:“你那边不是有沉香几个嘛,再说,便是不够穿还有针线房,哪里用得着我。”说完又落了一子,苏峪就拧着眉头不高兴的道,“她们是她们做的,你是你做的,怎么能一样。”顿了一顿就斜着眼睛看着蓉卿,“你是不是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