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蓉卿摇着头道,“背来背去的麻烦。”又拿了针线出来,做那只从端午节就开始绣的五毒包,绣了一半,牡丹不像牡丹到像个大海碗,明兰看着直笑,“小姐还是写状纸吧。”
    蓉卿就瞪了她一眼,啐道:“去把我教你们认的字都写个十遍来,让我看看。”明兰听着顿时笑不出来了,明期也哎呦哎呦的拧着明兰,“小姐常说殃及池鱼,我今儿就是那个鱼了!”
    几个忍不住笑了起来。
    蓉卿就有一针没一针的绣着,绣着绣着自己也忍不住被上头的图案逗的笑起来,就在这时外头就听到一声咳嗽,蓉卿一惊抬头去看,明兰和明期已经出了门,她只得问道:“四哥?”
    “是我!”外头的人应了一声,是齐宵的声音,蓉卿就哦了一声,喊道,“进来吧。”那几个丫头,也不知道通传一声,蓉卿忙将手里的荷包塞进筐子里,拿了书靠在炕头翻着,齐宵掀了帘子跨了进来,看见蓉卿穿戴正齐的靠在炕上,右脚垂在下面,左脚搭在迎枕上,穿着菱袜小巧玲珑的,只是脚踝处明显肿了许多。
    “你怎么没有去军营?”蓉卿放了书看着齐宵,齐宵在椅子上坐下来,回道,“我没有在军中供职,不用每日都去。”
    蓉卿这才想起来,他现在还是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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