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现在守城不出,只等朝廷的援兵,五爷试了许多的办法也引不出他,只能故技重施烧了几处粮草库,只是济南不同真定,城中粮草充裕,还能维持樊成海那龟孙子七八日的时间。”他话落,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蓉卿面前说了糙话,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山西那边并无消息传来,不过听说王爷只身入了晋王府,打算劝降晋王。”
    蓉卿点了但头,让鹿子陪鳌立下去梳洗吃饭,她将当初给齐宵做的那件直缀翻出来,失笑的摇了摇头,“转了一个弯,衣服还是送给他了!”又和蕉娘还有明兰明期下午裁衣做鞋,一夜未眠第二日包了两件直缀一双鞋给鳌立带走:“时间太赶,等过几日我们多做几双再托人送去。”一顿又道,“鳌大哥一会儿把尺寸也告诉明兰,不能落了你和周老。”
    鳌立僵硬的道谢,提了蓉卿包的三个包袱,去和赵均瑞辞行,又去了济南城。
    齐宵有要求,她乐的找到事情做,所以和蕉娘带着几个丫头,每天开始在房里做针线,到五月中旬的时候,做了七八双鞋,两件焦布道袍,两件湖绸直缀托了世子府的人送去了济南。
    蓉卿算着齐宵应该会给他来信,便每日有意无意的在家中等着,却没有想到,五月二十却等到了朝廷定了平征元帅的事情。
    她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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