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口有几处已经化脓,只能等五爷醒来把脓和腐肉去掉,再重上一层伤药。”他从药箱里拿了个瓷白细颈的瓶子来,“幸好来前王妃让老夫带了几瓶御赐的伤药,应该会比普通的伤药管用。”
蓉卿心又提了起来,没有消毒,哪怕再小的手术都有极大的风险!
“我先去准备一下。”王太医看了眼鳌立,“鳌大人,能否陪老夫去准备些东西?”
鳌立点了点头,和蓉卿打了招呼就出了门。
周老和蕉娘道:“我在隔壁给你们再准备一顶帐子,离的近方便走动。”蕉娘谢过,又仔细问了些军中禁忌,才放了心。
蓉卿穿过屏风在床前坐了下来,心疼的看着齐宵,周老说的麻夫桑,是一种类似于止疼麻醉的药物,给他用这个,一定是非常疼的缘故吧?!她伸出手去却又收了回来,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嘟哝道:“你怎么那么傻,避开就是,何必要做的这么绝呢。”一顿又道,“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
齐宵依旧熟睡,蓉卿抹了眼泪,又道:“还送这么多铺子给我,谁要你的东西!”
她又心疼又恼怒,嘀嘀咕咕说了许多话,却不曾觉察,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她,仿佛不相信似的闭上了眼睛猛地又睁开……耳边就听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