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因赵玉敏带来的不快,烟消云散。
    “齐宵!”忽然,赵玉敏站在了门口,叉腰怒气汹汹的看着齐宵,质问道,“苏蓉卿来过?”
    齐宵目光动了动,没有否认。
    “你!”赵玉敏气的满脸通红,手臂一抬撕了门口垂着的帐子,怒不可遏的样子,“我恨你!”转身而去。
    蓉卿来的时候共用了九天的时间,一路飞奔,回去的路上鳌立车子驾的极慢,有时在路上遇见不错的饭庄,还会停下来包个雅间带她们进去尝尝,蓉卿到也乐意,主仆几个加上鳌立,就一路走走停停,蓉卿却也直接体会到战争带来的害处,越靠近山东,真定附近形式越是惨烈,道路两边满是要饭乞讨举家搬迁的难民。
    她们不再敢吃吃喝喝,几个人轻车从简坐在车里啃馒头,鳌立亦是紧崩了弦,生怕他们露了富会找来抢劫之人。
    六月二十九那天,济南传出来齐宵伤重不治的消息,一时间上下哗然一片,或许以前大家还不知道齐宵,只知道齐家五爷,但经过济南城自请军棍割袍断义之后,齐宵的大名可谓是如雷贯耳,所有人说起他都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直赞他忠孝两全,是世间难得的良将。
    现在他的死讯好无征兆的传出来,不免让人惊愕之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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