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的应付过去。
    二房这边和大房总是像隔着一层似的,不亲不疏见面寒暄过后走动的却是极少,只有苏峪每天下衙都来蓉卿这边赖着不走,蓉卿也爱和他说话,听他说朝中的事情:“……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圣上的态度不明,那些御史也该知道意思,怎么还这样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这叫投其所好。”苏峪冷嘲热讽的样子,“凉国公当初在济南城何等风光,圣上记着他的恨,又下了责难书,那些御史不敢挑别人,自是抓着齐家的事不放,想要立个头功。”
    蓉卿就想到太祖立朝时颁发的不杀言官的律令,有了护身符他们自当是天不怕地不怕。
    “听说你和太子妃关系颇近,你来了怎么也不去走动走动?”苏峪端茶啜了一口,蓉卿问道,“太子妃她还好吗?”
    苏峪挑着眉头:“我怎么知道。”一顿又道,“不过听说一直病着,药石未断!”
    她娘家的父亲和兄长死了,母亲和两个妹妹也都没了,听说只剩下一个堂侄儿还在世上,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圣上恢复了蔡国公的封号,让这位蔡公子撑着杨家单薄的门庭。
    “还是不去了。”蓉卿轻声道,“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在北平彼此相处还有一份患难之情,如今再走的近,感觉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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