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看出你为人不错,磊落正直,与宵五弟不愧是夫妻。”
洵大奶奶垂头丧气的样子,蓉卿和桦大奶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蕉娘忙将房门关上,不让人看见她们妯娌三个人在这个大丧之下,又闹又笑的,传出去不好听。
“我看啊。”洵大奶奶道,“你还是赶紧想想,我瞧着国公爷的情况可不对,竟是将栋哥儿的缺都抢了过去,可见他对那边可真操了心的,这国公爷的身体……”说着一顿,“总之,你们还是筹谋筹谋。”指了指那边,“可不是个简单的。”
蓉卿能从洵大奶奶嘴里听到这席话,她很高兴,面上却是道:“嫂嫂严重了,大嫂心里难过,大哥也不好受。”洵大奶奶就朝桦大奶奶看去,桦大奶奶不说话,洵大奶奶忍不住,推着蓉卿,“我当你年纪小,还怕你受欺负,如今看你这副玲珑心肝,是够用的了。”是说蓉卿表里不一的说着话,脸不红起不喘。
蓉卿失笑。
眼见到了中午,齐家的丧事都报了出去,齐宵从校练场赶了回来,一进门也不管旁的事直奔院里,连身上那层暗红的盔甲都未脱,咯吱咯吱的进了房里,将手里的剑丢给卫进喊道:“丫头!”
院子里明兰带着明期几人纷纷低头。
蓉卿迎出来,看着他英气勃发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