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什么意思。”
齐瑞信也有些不悦的看着齐宵,不明白他又闹什么事。
“大哥不用自己看看?”齐宵指了指地上的那根绛紫色汗巾。
齐成皱眉头道:“这是我的汗巾,为何在你手里?”
“问我?”齐宵冷笑看着齐瑞信,又看着齐成,“不如问问大嫂吧!”
齐成和齐瑞信双双脸色一变,齐成道:“齐宵你欺人太甚。”齐瑞信则是怒道,“齐宵,人死为大,你怎可如此不敬。”
“好!”齐宵指着那根汗巾道,“国公爷早年出征沙场,想必死人见过不少。”一顿道,“不知国公爷可见过自缢之人?”
齐瑞信微眯了眼睛,就听到齐宵道:“自缢之人双眼暴突,舌头外翻,脖颈处有绳索勒痕,那痕迹通常会随着死亡时间渐渐加深,所以……”他看着齐瑞信,“国公爷可请仵作回来查验大嫂脖颈上的勒痕,是否和这条汗巾符合。”
成大奶奶是拿了家庙后后院里的一根麻绳上吊的,当时早上还是看守家庙的婆子发现的,如今齐宵拿了齐成的汗巾过来,让他去对尸斑……齐瑞信宦海沉浮,又是见过生死的,如何能不明白齐宵话中的意思。
他分明就是在说,是齐成用这条汗巾勒死的方氏。
心思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