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能相伴夫君一生,便是短十年寿命,妾身也甘愿。”面颊酡红,她轻轻笑着,笑容妩媚一点一点凑过来,贴着齐皓的面颊,咬着耳朵道,“不管夫君心中有没有妾身的位置,妾身只要日日能看见您,便已满足了。”话落,眼泪却落了下来……
    齐皓转脸来看她,两人鼻尖擦着鼻尖,唐氏吐气如兰晕着酒香,吃吃笑着眼泪却是不止,她的卑微和祈求令齐皓拧了眉头心头微酸,脑海中就想到齐宵和他说的话:“……你对闵氏有愧已成事实,可四嫂却是无辜,你若依旧如此,四嫂该当如何!”
    齐皓心头一悸,鬼使神差的搂住了唐氏,敷上她的唇急切的决绝的吻着她,唐氏的泪顺着面颊滑进两人的嘴角,由苦涩酸楚一点一点化为甜蜜,她患得患失的回应着,生涩而艰难……
    平如垂着脸听的面红耳赤,她忙将房里房外的丫头婆子赶去睡觉,自己打了热水摆在门口候着,直到子时时分里面听到唐氏一声嘤咛,唤她进去……
    蓉卿一早醒来,齐宵已经去了衙门,她起身梳洗后,吩咐蕉娘回永平侯府,便急匆匆的赶去前院,今儿一早开始做法事,亲眷亦要过来,她赶走到院门口,就想到了唐氏,转道就去了隔壁,在院子里正碰上抱着被子出去洗的平如,她微微一愣看了眼床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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