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舒服。”
齐瑞信大病初愈的样子,花白的头发皱纹纵横的面容,惨老而憔悴,与保养得当的齐老太君坐在一处,竟有些分不出长幼了,她垂了眉头侧目去看齐宵,就见齐宵负手而立,虽不曾言语,但眉色紧拧目光晦暗。
“娘。”齐瑞信声音虚弱沙哑,“儿子不孝,让您操心了。”
齐老太君摇着头:“说什么傻话,你能好,娘不知道多高兴。”一顿摸了摸齐瑞信半边的华发,“这头发……”哽咽了。
蓉卿过去朝齐瑞信行了礼扶着齐老太君,安慰道:“父亲能康复已是大幸,这半年的华发在孙媳看来,更多了一份沧桑威严之势呢。”齐老太君点着头,笑道,“是,卿丫头说的对。”气氛轻松一些。
齐瑞信朝蓉卿点了点头,视线又落在齐宵身上,眼神一暗。
这边张姨娘接着话就朝蓉卿行礼:“得亏五奶奶教奴婢的法子,国公爷能喝些药进去,果然效果好多了,如今更是醒来了,奴婢向五奶奶磕头。”说着就要磕头。
蓉卿哪里能让她真的跪,忙扶了她笑道:“父亲病重,我们做儿女没能守着,得亏有你在,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是。”
张姨娘看着蓉卿眼眶一红。
“齐成……”齐瑞信忽然开口,齐老太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