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父子俩多少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没有蓉卿在,齐老太君数落起齐瑞信和齐宵来也没了顾忌,“你父亲年轻的时候是浑了一阵,那段时间便是我也管不住他,才做了错事,如今回想起来错在于我,作为母亲我没有管教好儿子,让他对不起你母亲,对不起你们兄弟,是我这个老婆子的错!”
齐瑞信愧疚难挡,激动的道:“娘……您别这么说,我做的事情犯的过错,理应由儿子承担,与您无关!”
齐老太君摆着手示意他不必说,又道:“当年你母亲去世我们伤心难过,他何尝不是,现在的病就是那时候落下的,可有什么用呢,人在的时候不珍惜,不在了记着也好忘了也罢都是无济于事了,你心里有结我能理解也不强求你怎么样,只要你心里有这个家,有我这个祖母,有他这个父亲就成!”
齐宵没有说话,齐瑞信更喃喃说不出话来,齐老太君又叹了口气,道:“齐宵呢,也有不对之处,只是这不对却也是我的错,是我这个祖母没有顾着你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埋在心里,难免有怨!有怨就得发泄,与你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冲突也是常理,好在……你也长大了,将来也会为人父,期间的艰难和不易你也将体会到,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将来不管我在不在,虽不指望你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