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钧逸懒的理她,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忽然想起她的婚事来,问道:“怎么,母后和你说了欧家的婚事了?”
    赵玉敏听着神色就冷了下来,丧气的垂了头,道:“是,不单母后说了,父皇也摆了态度。”她撑着额头拿筷子敲着陶瓷的坛子,发出单调的叮咚声,回荡在房间里,“我刚才还出了一趟城。”
    “出城干什么?”赵钧逸微愣,赵玉敏就将方才的情形和她的用意说了一遍,“……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到挺有情有义的。”
    赵钧逸皱眉,他不了解欧鸣,可也没有听过他有情有义一说,愣了愣道:“你先别下结论,也别怕,我明儿就派人去打听打听,看他到底什么样的人。”一顿想起齐宵来,“对,他当初跟着齐宵去过四川,战场上面对生死最能试炼人,明儿去问问齐宵就知道了。”话落,忽然想起今天发生的事,一阵沮丧。
    “问他干什么。”赵玉敏摆手,举了酒壶起来,“喝酒,今天我陪你喝。”
    赵钧逸怀疑的看着她,想说什么又忍了下去,赵玉敏躲着避着不想嫁,现在忽然提起婚事她心里不痛快也在常理,就没有再拦她,两个人喝了半晌,赵玉敏喝了七八分的醉意,想起马清荷来:“她到底想干什么!”
    “不知道。”赵钧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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