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哪有你这样的。”
齐宵哈哈大笑,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沐浴才是最正经的事。”话落大步朝净室里走去,蓉卿巴着他的衣襟,捶着他道,“你……你好歹让我把话说完嘛。”语声却被淹没哗啦啦的水声中。
彻查广储司的事,前后不过四五日的功夫,翻出来的账就找出了极大的问题,里头一些前朝的官窑旧瓷悉数被人调换成赝品不说,就是宫里头娘娘贵人吃的用的,也大多都是以次充好,不单如此,每年上头还有几笔没有去处的假账,这些帐还是从圣上登基时开始计算的,若是再往前翻,只怕是更多。
圣上大怒,责骂了欧泽庸,又去太后娘娘那边诉苦:“朕为充盈国库,腆着脸去跟朕的子民要捐款,可朕的后院里头,却被那些人给掏空了,这要朕费多少的精力,才能把这么多年的亏空给补上啊。”
太后娘娘要说话,圣上却是又道:“母后,您是朕是母亲,朕在心里也一直敬重您,从不敢有半分懈怠,不但是朕就是将来朕一日去了,朕的皇儿们也定是供着您,敬着您的!”这是在敲打太后娘娘,朕敬着您,您就是太后,我们孝道仁义两全,若不敬着您,您什么都不是!
太后娘娘被气的半句话说不出来,圣上话锋一转又哭诉道:“母后,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