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太后凤体安危最是关键,若是拖的久了真有个好赖来,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担不起整个责任,所以还是要提醒苏医女一句,仔细诊了,说清楚喽。”
    苏容君垂头应是,半跪在脚踏上架了脉诊,嬷嬷就将太后娘娘的手臂自锦被里一处一些来,刚好露出一个手腕,苏容君抬眸去看,就瞧见一双纤细若骨的手搭在那边,保养的很好不见半分褶皱,她心里紧张颤抖着手搭了上去。
    脉象很稳,除了有些肝火盛外没有半点不妥,苏容君额头上的冷汗便顺着鬓角落了下来。
    要怎么说?
    实话实说太后并无大碍?她敢肯定有了刘院正在前这一次她定然不会只是跪在宫外请罪,若虚报病情呢?
    圣上那边不会放过她吧?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四哥和齐督都授意,他们与欧家私下串谋,引起圣上对四哥以及齐督都的猜疑?
    思索间,嬷嬷又开了口,声音冷冷的带着一丝讥讽:“苏医女可想好了?”一顿又道,“若不然,着人去将永平侯和齐督都请来,商量一番?”
    搭在太后娘娘手腕的手便是一抖,苏容君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太后的意思已经说的很清楚,她是在拿自己的性命敲打四哥和齐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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