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索性抱着她起来,一上手心里又是一痛,加着肚里孩的分量她也不及以前未孕时的重量。
    两个人进了花房,里头燃了炉,四面通了风温度适宜,齐宵帮她把大氅脱了,又端了椅来给她坐着,蓉卿靠在椅上一株一株的去看,笑着道:“那几盆是父亲前几日搬来的,说是他那边不如这里好,就把花悉数送来了。”一顿又道,“这几盆是你今年送我的,我瞧着这样,大约明年春天也会开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