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述说着什么。然后,陡然地停止了,如同一个哀嚎的人,被猛地割断了脖子。
我和杨俊飞穿着一身黑大衣,隐藏在阴暗的角落里。
只见村人随着哀乐的响起,都不约而同地从自己的房子里走出来,聚集到了那栋庙宇前。庙宇里隐约有人说着什么,由于距离太过遥远,实在是听不清楚。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样子,突然,所有人都跪倒在了地上。
“他们似乎在进行什么仪式?”杨俊飞压低声音说。
我点头,小声道:“历史悠久的地方,都会因为所处的地方不同,而有不同的信仰物件,宗教仪式繁衍了千年,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时间,或者执政政府强制消除掉的。
“难怪这些村人,今天不想我们来,还有些人怀着敌意。宗教仪式一般都不能让外人参与,甚至看到的!”
看看表,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就在这时,庙宇大门从里边被打开来,十二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抬着一个棺材走了出来。
那棺材并没有盖上盖子,用望远镜看,只模糊地看到一个穿着纯白色衣衫的瘦小身影。
那些男人神态庄严地跟在一个苍老的老头后边,缓缓地抬着棺材,穿过不断跪拜的村人,然后迳自朝村子右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