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是无比喜欢的。
“抱歉——我想我昨晚大概是喝高失态了。”池桑桑勉力镇静下来说道,可是即便如此,她浑身上下也还是克制不住的发抖起来。
“你的意思是——”他说这时,视线倒是毫不避讳的落在她的脸上。其实也是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的缘故,此刻她的两颊上还是泛着异样的潮。红,手上扯过来的被子虽然是紧紧的挡在胸。前,却还露出一截光洁白腻的脖颈,还有隐隐可见的锁骨。
他只觉得多望一眼,便又觉着口干舌燥起来,下一秒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这只是个意外,我们都忘记这事吧。”她说完后却是垂眸下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靳斯南只望见她牙关紧咬的样子,还有手上抓着的那处被角早已被拧的不成样,许是用力过度,本就略显削瘦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连带着指关节间的骨头也块块显了出来。
“无所谓。”他显然也是未料到这句话竟然会由池桑桑先说,反倒弄得他才是那个拖油瓶的人,眼下说完后,从地上捡了横七竖八散乱着的衣物,走到浴室里快速的穿起后,这才重新出来,先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一直等到靳斯南出去了,池桑桑这才乏力的靠在了身后的床头上。
分明是一室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