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动听,落在耳边,是有几分怅然的熟悉的。
“淮容——”她只喊了声他的名字,可是却觉得如鲠在喉。
事后想来那天她其实也是有些冲动了的,虽然她知道自己对叶淮容所谓如此开放的观念难以接受,但是也不至于当场就与他闹翻脸下车,到后面也不会浑浑噩噩的坐上靳斯南的车子到他的住处。
第一次的意外她还可以用酒后乱。性来搪塞自己,因为那时她也的确是酩酊大醉了,所以事后脑海里也只有个模糊的影像而已,可是第二次和靳斯南发生关系,还是在她自己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乃至于现在连那时身体某处被撕裂贯穿时的痛楚都还记得一清二楚着,她便无比绝望的知晓了,她忘不了那个不知道何时才会淡忘的噩梦。
现下的她根本不是过不去叶淮容这道坎,她是过不去自己心上的这道坎。
她也不是法盲,虽然也知道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告靳斯南强。暴的罪名的,可是现实呢?她那样微薄的家底来对抗他,胜算的几率还不知道怎样。
而且,即便是告成功了,又如何?
不过是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若是被她相熟的人知道了,她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勇气生活下去。尤其是妈妈,若是被她知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