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魔咒。
“妮妮，你是个好姑娘，听阿姨的话，离开阿南好吗？”
她下意识地甩甩头，想要将这声音甩出自己的脑海里。
“妮妮，你怎么了？”叶莞拉住她的手问，那只手，冰凉的不像话，仿佛还带着一丝颤抖。
桑倪低着头，没说话，她怕她一张嘴就泄露了自己内心那个卑微的秘密。
可叶莞毕竟也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温阿姨的脾气她多少还是了解的，看到桑倪这么低落地样子也能猜到一点点。
她轻轻捏了捏桑倪的冰凉凉的手，柔声道：“是不是温阿姨去找过你，说了什么啊？嗯……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你和温南好好的，小时候温阿姨不是最喜欢你吗？她会同意你们在一起的。”
“不，不一样了……”桑倪抬起头，侧过脸去望着远处篝火旁谈笑着的温南，目光柔软而哀伤，她轻轻地摇头，几乎哽咽：“……回不去了……莞姐姐，我真的好喜欢他，真的好喜欢，喜欢的心都疼了……”
她忽然这样的伤心，哭得又小心翼翼地，叶莞只感觉心里一揪，说不出话来，再多的安慰仿佛都变得太过苍白。
“姨姨，”言烨忽然叫道：“爸爸曾经对我说，人活着一定要勇敢，不要让自己后悔。”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