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不为过。
“我说凤晴儿,这次我就认为你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你也不用再提他了,但我可警告你,你可别再杀人,别人犯了罪有政府,有法律,你没有资格剥夺别人的生命。”
虽然我说的话自己未必都信,不过我真不希望看见一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所以适当的警告是要的。
凤晴儿听我心中的疙瘩已解,竟高兴地答应道:“谁想杀人了?这次真是迫不得已加情不自禁了。”
我们之间的疙瘩一旦消除,气氛轻松了不少,走得也轻快了许多。
除了控诉刘师爷的罪行,凤晴儿也提了些关于她母亲的事情,如我一样,她的母亲凤芊芊也是三个月前出来后失踪,她打听到有可能在西北沙漠后想办法混进了刘师爷的队伍,才有了后来的事情。
我对她那张人皮面具十分感兴趣,几次盘问来历她都叉开话题,我也只能知趣地作罢。
两个小时后,洞内终于慢慢有了亮光,而且沿途石柱石笋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沙土沙泥,这也意味着我们已经快到达出口了,这两个小时的路真是无惊无险。
一刻钟左右,一个透着光亮的洞口出现在我们眼前。九死一生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