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的那拎得清,所以我只有尽量沉默寡言,有时候甚至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我在太子府总是盯着府中的桃花沉默不语,我特意在那桃树枝上刻字,如果我能将每一天的划痕都能清晰的记住,那就不是幻境。我甚至经常思量着要不要一刀把自己结果了,看能不能穿回去。可一想万一自杀回不去那不是亏大了,所以又转念一想,反正也没多久可活,过把太子的瘾也挺好。
渐渐的,府里府外就流传起真金太子抑郁寡欢,可能得了绝症,要命不久矣了。
要么说谣言往往是摇摇领先的预言,真金是快要死了,我巴不得那一天快点到来。
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面对我的妃子和孩子,我突然有点难过。
我的父皇忽必烈也一脸悲痛不已,他已经七十岁了,拉着我的手,跟普通的老头一样,留下了泪水。
我突然有些感动,在这里呆了三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当我感到最后一刻来临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那口井,井前的那两个字,才惊出了一身冷汗,心中骂道,“草,差点回不去了。”
我用尽我这身体的最后一丝能量给忽必烈说道:“父皇,把我的陵墓建在库姆塔格,保持尸身不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