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艳福,我到现在才头疼!”
“嗯,要是按我的做法,直接刀架在那小娘儿们的脖子上,看她招还是不招。”
“路老大,我看你还是死了这份心,你难道不知道她是降头师,惹翻了她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路老大拍了拍额头,脸上的横肉挤成了一堆,眼窟窿都快完全凹进肉里去了:“对哦,忘了,差点忘了。”
吴三爷那些江湖前辈个个可都是人精,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们要不是忌惮娜依莎的降头师的身份,能用强岂会不用?这一切都是算计好的,说不定从吴老三几个一参与就做好了这份算计,而就是不知最终是谁算计谁?
我知道泰国的降头师们肯定是做好了充分的预案,他们也不是砧板上的菜,不会允许别人在背后随意地捅刀子。
很快,我们的船在海湾里与另一艘船会合。老瓢头他们都在。娜依莎一直摆着个脸色,不过她并未拒绝合作,不情愿的把目标岛的位置标了出来,并告知了前几次探宝的情况。
而据我的观察,她的不情愿演戏的成分居多,不过我也不能揭穿她,毕竟我不想她有事,这是一种莫名的情愫,我把它归结为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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