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上的火苗像小精灵一般在跳着凝重的舞蹈,我又在棺前深深地鞠了几躬。
我从身上掏出白手套,戴好,装模作样地朝掌心吐了几口唾沫星子,然后搓了搓手,把手往棺盖侧沿一抓,然后将身上所有的力气都灌注在手掌上,喊道:“一、二、三、开!”
但是令人尴尬的是,棺盖竟然纹丝不动。
娜依莎见此情形,说道:“晴儿妹妹,我们也一起来吧。”
我感觉老脸一红,知道现在也不是逞英雄的时候,所以没拒绝,我知道她俩自幼习武,手上的力道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一、二、三、起!”
在三人的通力合作下,棺盖总算动了,我不由地又加了把力,棺盖缓慢地向一侧转开,待到移到一定的角度,我们便停了下来。
当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到了一种情绪,那就是失望。
“怎么会是空的呢?”
“也不完全是空的,里面还有一件发了霉的龙袍呢。”
“我们再看看那边的吧,兴许这个才是有货的。”
我们如法炮制,走到另一只棺椁边上,轻车熟路地将它打开,结果依然令人失望至极,里面依然只有件绣着彩凤的长裙,但是除此之外,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