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他倒不稀罕,有的是稀罕你的人。”
“阿芬!”向楠停下手上的动作,表情严肃地看着她。
阿芬无奈地摆手:“行,得了。我不说了,你就抱着被子哭吧。”
向楠复又将鲜笋放进蔬菜筐里,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与此同时,在厨房烧肉的乔崎,心情也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锅里的笋吸干汤汁,变得脆嫩脆嫩的,有种童年时候的味道。这个时候,只有味蕾能分辨出这种久远的回忆。她用手拈了一块放进嘴里,却听得底下传来一阵“呜呜”声,原来小短腿还坐在地上,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充满对美食的渴望。
“乖狗。”乔崎蹲下身,舀了一块肉给它,“你这么乖,你主人怎么这么色?”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又摸了摸它背部的皮毛,喜欢得不得了。
“把它留在这里给你养。”席川低沉的嗓音从背后传来。
乔崎背脊骨一僵,转而起身,洗洗手,继续看着锅。隔了很久,她才说:“留在这里,你岂不是天天都有理由来?”
被她戳穿心思的席川也不反驳,只是倚靠在厨房门框边,随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又将狗赶到一边去。
“你已经在慢慢接纳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