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要搁着平日里的席川听了,肯定悉数还回去,但今天他却迟迟不开口。就在付媛以为他性情大变的时候,他却忽然低声问:“我和她冷战了,一般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付媛扯扯嘴角,“道歉。不过依我看,你肯定办不到。”
席川想了一会儿,没再说话,也跟着乔崎进了堂屋。看着前后的一男一女,付媛倒觉得,幸好自己做了个对的决定,和他过,她肯定没那么好的心脏。这么一对比,前些天积郁在胸口的那股闷气也好像散了。
话说这封家老宅修的时候可是花了不少功夫。东厢房和西厢房由抄手游廊连接,那垂花门据说都是当时有名的工匠来做的;院里处处摆满盆栽,后来乔崎二叔又买了不少镇宅的花草来进行装饰,中堂屋虽然气派,但早已失了当年那种气息,所有的东西都被白布盖着,只有墙上那副百鸟朝凤图还显得有些生气。
乔崎站在原地盯着那副画直直地看,直到席川站到她身后。
她微微侧头,但仍然没给个反应,出了堂屋朝西厢房走去。席川皱了皱眉,想跟小尾巴似的跟在她后面。
此刻,外面的神婆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那只被割了喉咙的鸡也在地上奄奄一息,她怪叫一声,双手在那碗水上比划着,叫来付媛:“付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