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散在地上,却没有多少震慑力。
让它痛……她好久没体会过这种锥心的痛了。
乔崎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眼神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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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郊外一个小村子的普通农房里,面相凶狠的男人啃了一口烧鸡,从柴房里拿出一把砍刀扔在堂屋潮湿的地上,最后狠狠抹了一把油亮亮的黑脸。
旁边的女人怯怯地抱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孩子,对男人说:“亮子,咱不给那人干了,行不?咱就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种庄稼……”
“你个娘们儿懂什么?给老子闭嘴。”被唤作“亮子”的男人放下手里的食物,眼神沉沉地看向她,“个乡下娘们儿,有钱不赚,就指望着那点儿庄稼。”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扔在旁边肮脏油亮的桌子上,“看看,这是提成,正工资来的时候,我看你怎么高兴。”
“那可是杀人的勾当啊……”她低声说。
男人重新拿起烧鸡,冷冷一笑:“别人怎么死,不关我事,又不是我杀的。”
女人终于无话可说,抱起睡着的孩子进了里屋。
就在这时,男人兜里的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脸上面的来电显示,表情立刻变得狗腿起来:“喂,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