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是在那个时候发的吗?”这时,她低声问出口。
“不是。”
“那是……”
他再次收紧手臂,酝酿了一阵才艰难开口:“放你走的条件,便是让他再囚禁我一个月。他通过无数次催眠,让我在脑海里形成一个观念:将你杀害。所以直到现在都还有后遗症。那个时候,他将我绑在一个柱子上,每天除了用餐时间,就是让我在虚幻的世界中度过。现实的疼痛根本比不上精神的折磨。不过他还是会给我身体上的折磨,鞭打、电击、毒品……他以为我会屈服……”说到这里,席川冷笑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她的生命,是他用一个月非人的待遇换来的。刹那间,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起,又泼了一层滚油般,滋啦啦地煎熬着。
“我以为你是无坚不摧的。”她哑声说,“你何必为了我,屈服于那个禽兽?”
那个混蛋!她在心里狠狠地诅咒着他,诅咒他不得好死。
席川吻了吻她的额角,“我说过,会与你同在。”
“缘分真是个奇妙的东西。”她摇摇头,摸着他送给她的那条钥匙项链。
“赞同。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现在哪里能抱着老婆睡觉?”他翻身将她压住,冰冰凉凉的唇贴上她的心脏处,“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