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什么,具体用哪一部分来做什么,景翊觉得除非亲眼目睹,否则他这辈子都猜不出来。
景翊不禁又想,记忆里那个膝盖磕破点儿皮都会哭得整条街都能听见的小丫头,难不成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
景翊想这些的工夫,冷月的耐心已经用尽了。
冷月俯身下去用嘴咬住匕首,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夺过景翊手里的笔,干脆利索地送进了尸体的嘴里,看得景翊脖子一僵。
果然……只有亲眼见了才能知道。
冷月捏着笔杆迅速地搅了几下,又利落地抽了出来,斜眼看向景翊,含混地说了个了“水”字。
景翊赶忙接过那支注定这辈子都不会再被他用来写字的笔,照冷月说的在茶碗里涮了几下,笔锋上粘附的秽物化在水里,一碗清水顿时丰富了许多。
景翊的胃里不由自主地翻了一下。
回头得跟安王爷说说,要给仵作们涨点工钱才好……
眼瞅着冷月又要低头去咬匕首,景翊忙伸手拦了一下,“你拿好匕首,我来。”
“好。”
景翊硬着头皮重复了几遍冷月刚才的动作,冷月喊停的时候,景翊坚信自己短期之内是不会再有提笔的心情了。
冷月浅浅地舒了口气,跪直了身子,从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