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了?”
冷月把手伸到抽屉深处摸了摸,眉头微微一紧,从紧里面摸出一个折了几折的信封。
信封里什么也没装,只在边边角角的地方沾着些墨绿色的碎末末,冷月用指尖沾着碎末送到鼻底细细闻了一阵,才道,“茶叶。”
景翊就着冷月的指尖轻轻嗅了一下,就点头道,“成家的茶。难怪跟我之前在家里尝的不是一个味儿呢,老爷子存茶叶比存珍珠还仔细,神秀这样随便往信封里一裹,本来茶就不新,再一受潮,肯定更难喝了。”
景翊说话的工夫,冷月怔怔地盯着手里的信封,像是蓦然想到了什么不能想的事儿,脸色登时青了一重。
“景翊……”待景翊把这些有关茶叶的事儿说完,冷月抬起目光,低声问道,“你知道你劝神秀烧了的那封信是谁托我带给他的吗?”
刚刚还在说着茶叶,冷月突然问起这个,景翊虽不知她这一问的灵感是从哪儿来的,但怔过之后还是摇头答道,“不知道。”
冷月像是没料到景翊会这么答她似的,狠狠一愣,双目一瞪,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一度,“那你为什么会劝他烧信?”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种劝……”景翊顿时苦起一张脸,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是他捏着那个信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