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
方丈应完,又饶有兴致地道,“还没完呢,再猜。”
“……”
景翊哭笑不得地垂下目光,看向那根一头牵在自己手上,一头仍套着方丈脖子上的那根麻绳,“然后……慧王本来挺满意的,后来突然听说我被安王爷派到这儿来了,安王爷没跟师父你说到底是派我来干什么的,你也就没法告诉慧王,慧王心里就那个挠啊……挠啊挠啊,挠得受不了,就硬着头皮抱着个张老五烧的瓶子找安王爷聊天去了,结果舍了瓶子也没套着话,到底还是担心张老五的事儿传出去,就让你早登极乐算了。”
冷月听着,偷眼瞥了一下神秀,只见神秀微微颔首盯着地面上寻常的一处,嘴唇轻抿,眉目间已是一片肃然。
不用景翊来看,她也能感觉得到,这些事神秀也是第一次听到。
“本来这事儿不至于这么麻烦……师父要是早把这事儿跟神秀师兄说透,他也不至于去行馆折腾那么一出,搞得礼部到现在还人仰马翻的,不可能不追究清楚了……”景翊说着,有点儿悲天悯人地叹了一声,“不过,以师父与神秀师兄的关系,你俩要是能把话说透,我媳妇就能吟诗作对了。”
“……”
冷月突然很想吟诗,吟一首关于一个剑客挥挥手就让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