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药吃了是吧?”
“能当吗?”
“……不能。”
景翊怏怏地扁了扁嘴,揭了被子站起身来,走去衣橱边,一边翻找衣服,一边用自语般的低声道,“我以为你就是为了找东西来的,出了这种事儿再让你单为了找个东西留在这儿就值不当的了,反正你想要什么就说一声,我拿给你就是了……”
冷月怔怔地看着景翊立在衣橱前略显单薄的侧影,这半个月来景翊被折腾得清减了一圈,这样形单影只地站在一处,见者心凉。
冷月一直都相信景翊是为她着想才给她下了那么一道休书,只是她完全没有料到,景翊为她想的竟是这个……
他要真是这么想的,那就意味着……
“你的意思是,”冷月慎重地犹豫了一下,才道,“如果我是真心想要嫁给你的,你就不会休我了?”
景翊头也不转地点了点头,从橱子里捧出一件衣服凑到鼻底嗅了嗅,半月不曾熏香的衣服上生了薄薄的一层潮气,引得景翊轻轻皱了下眉头,毫不犹豫地把这件塞回到了衣橱里。
“肯定不会。”景翊比塞衣服更果断地回了一声,又从衣橱里捧出一件衣服,细细闻了一下,满意地舒开眉心,才一边抖开衣服,一边带着如熏香的气味般清浅的自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