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花卉公司,你什么事儿都没做就占了其中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竟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安德烈斯一副你特么的瞧不起我的表情,就差没伸手揪住苏棉的衣领子摇晃了。
    jade肯定不会是闲的没事把这种消息拿出来乱说的人,苏棉也不认为自己什么事儿都没做。可是她也不想跟中二少年辩论,只得退后一步,“我说的,是私人感情上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质问这件事情的话,那么不好意思,请你去找你的表哥。”
    说完苏棉退了几步,转身就走。这是在中国校园里,她倒是不怕安德烈斯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她手机没有揣兜里,跟同学们的包一起放操场边上呢,她得赶紧去发个短信知会一下jade。
    眼见苏棉开跑走,安德烈斯眼眸一缩,条件反射地几步追上去,一把揪住苏棉的腰。
    苏棉囧得无以复加,又不方便在操场边上跟他拉扯,只好又站住。
    “安德烈斯,放手。”
    苏棉的不高兴的呵斥刚说出口,安德烈斯嗖地收回手,整个人重心微往下,后脊背弓起,肩膀轻沉,双手虚捏成拳,整个人进入备战状态。
    戴着白色鸭舌帽,穿着大嘴猴t恤和米色休闲长裤,脚踩银色运动鞋的刃戾貌似悠闲地出现在了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