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降温,你回去拿一件羽绒服穿,我先去楼下把车热上,你五分钟后再下来。”
说完,顾轻舟安抚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走了。
厉子茜站在原地,没了他手心的温度,忽然觉得有些冷。
好像这段感情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表态过,想要隐瞒谁。都是她在说,怕被人知道不好,于是瞒着导师,瞒着朋友,如果不是被北北发现,家里人也不知要被瞒到什么时候。
那天她说大哥想要见他,他非但没有找借口托词,甚至从未见他那样紧张过。
紧张,不过是因为在乎。
所以此时此刻,一想到自己自作聪明、自作主张,将这段恋情瞒下来,他失落却又不对她说,心里溢着满满的抱歉。
换好衣服下了楼,顾轻舟的车已经停在楼道门口。
她几乎没吹什么冷风,就再次享受车内的温暖,而他恐怕再车里已经冻了好几分钟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什么交谈,厉子茜有心事,顾轻舟也在担心副院的病情。
来到医院后,顾轻舟带着她找到了张老头所在的病房。
“轻舟?子茜?”站在外面同医生交谈的张太太看到他们。
顾轻舟走近,“师母,副院怎么样了?”
“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