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的那张纸,当时只是匆忙塞进书包,后来便忘了,原来一直被压在书底。
褶皱的纸上面用铅笔写出的君喻显得很醒目,映入眼底,一笔一划,尤为明显,明明是很淡的笔迹。
昨天早上的斥责,她挥之不去,记忆尤深,她和他没有再见过面。
这几天的晚自习,从不留下的何姿破天荒地留下了,一直在学校待到很晚,她给刘嫂打了电话,告诉她晚上不回来吃饭。
班里的人以为是她临时抱佛脚,临近考试,没有底子应对,所以留下补习。
刘嫂心疼她,很晚的时候会端去一碗夜宵,让她不要太劳累,每晚换着花样做,都是南方的家常点心,清淡为主。
后天很快就到了,第二次月考在紧张与不安中到来,意味着排名成绩地再一次调动。
她等了好久都不见公车驶来,一辆出租车都拦不到,时间一点点逼近,她着急不已,一辆黑色汽车在她面前停下,车上坐着傅施年。
见到他,何姿有些出乎意料,和他许久不曾见面了。
“上车,我送你去。”他看着她,语气清幽。
何姿没有拒绝的余地,瞄了几眼时间,坐上了他的车。
“去学校吗?”他的车开得很快,穿梭在拥挤的车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