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不想喝。”
他那几日擦身而过当陌生人,怎么就没这么耐心?
“生气了?”君喻知道她心生埋怨了,生气了。
“没有。”她看着他,眸底明明有怨气,却还是在嘴硬。
“真的没有吗?那你的眼底是什么?”他嗓音低沉,黑曜石般的瞳孔内填满了她,她清楚地透过看见自己眼底的雾气,水汽未曾蒸发。
她低头,装作无谓,“那是被醒酒汤的热气熏的。”
君喻许久没有开口,静默片刻,“看来汤的热气很盛,要放在一边多凉一会儿,省得会把泪越熏越多。”
他是在笑她吗?
“才不会。”她像个孩子,不服地顶嘴。
君喻的嘴角噙着笑,望着她低下的侧颊,眸光清亮。
“已经凉了,不会再把泪水熏出来了,如果不喝,等会加热,恐又会熏出泪水。”醒酒汤的温度已经适宜。
何姿接过碗,不情愿,但还是喝了。
君喻轻笑,若光若华,无比醉人,也不再打趣她,怕再打趣下去她会发恼。
见她喝完,将茶几上的遥控器递到她面前,“无聊的话可以看电视。”
何姿没有搭理他,当做没有听到。
在他走进厨房,拿起桌上的遥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