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跟方子城的母亲像,那他爸十几年的眼睛就别活了,夜里枕头上躺着这么个人得多难受。
过了几天的某一天下课,她又来问了,“你知道他爸爸心目中向往喜欢的人长什么样吗?”
何姿疑惑不明,不知道她又是哪门馊主意。
“杂志上说,儿子的品味和父亲很相似,遗传可能性高。”
何姿无语,理解笑了笑说:“要不要知道他爷爷的,隔代遗传的可能性更高。”
她很高兴,十分积极,“好啊,好啊。”
好什么好,他爷爷三十年前就去世了,找哪问!
台上的傅念晴还在演讲着,方子城听得还算认真,乐宝儿就坐不住了,和方子城搭了几次讪,人家就懒得理她了,太吵也浪费精力。
她闲得无聊,就转过来和何姿说话,“也不知道那个傅念晴演讲有什么好听的,人人都听得这么入迷。”
何姿也不理她,任由着她一个人。
“每次一听她在广播里说话,就好像听见我家鸭圈里的母鸭叫唤,难听死了。”
因为每次乐宝儿说话说到激动部分的时候,总能在广播里听见傅念晴的声音打断了她,因此结了仇,之后每次说话总会在耳朵里塞块棉花,听不见广播里的声音,她播她的,她接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