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0,她准时到校,君喻亲自送她上学,待她走进学校,他才开车离开。
他在路边,看得很清。
昨晚他们是住在一起的,在天明园。
他没发现自己握方向盘的手紧了许多,眸底如覆薄冰,眉间满是戾气。
这样的傅施年很少看见过,或者就不曾看见过。
他的车在学校对面停了很久很久,手机在手中握了许久,屏幕上的一串号码就熏上了水汽,显得模糊。
何姿的号码就算不去看电话薄,他也能很快熟练地按出来,不知怎的,就是很熟悉,一眼就记住了。
在中午时分,那一串号码被拨了出去,而漫长的嘟嘟声后,是无人接听。
何姿看见那通电话时,正坐在林荫道的长椅上,但拿起看见备注姓名时,就接不起来了。
傅施年,经过那晚的事后就没有再见面了,如今她也不想和他再有牵扯了,他是他,自己是自己,不见面或许会将什么在无形中化淡也不一定。
可是她不知道有时不是不接电话就可以避过的,电话无休止地响着,屏幕反复亮着,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打算。
何姿不接,傅施年就反复地打,三十通电话还是无人接听。
快上课时,她返回教室,在楼下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