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要继续在医院休养观察的,流了那么多的血,身子虚弱,可他还是没有听医生的劝,坚持要出院。
助理无奈。
手臂上包扎的厚厚纱布还未拆除,他回到了公寓。
祝夏特意吩咐厨师做些补血的饭菜,多做些。
那晚,她和车闫找到老板时,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唇色脸色苍白如纸,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微弱,体温不正常,赶忙送去了医院,情况不太乐观,从血库调来了血液输入体内,又从车闫的身上抽了一些,又抢救了一会儿,方基本恢复正常。
凌晨,他才被转入普通病房。
醒来时,第一句开口问的话就是,玉送给她了吗?
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不顾自己的安危,他的心里还在念念不忘惦记着那块玉。
祝夏站在床边,送给她了。
他的嗓音异常嘶哑,嘴角干裂,身子十分虚弱,没有说其他什么吧?
没有。
当听到这句话时,他放心了,便再不说话了。
祝夏想起昨天那个拿着玉的女孩,音容还没忘,浮现在脑海中清晰得很。
午饭已经做好,傅施年很少出来去餐桌上吃饭,大多时候都是让人送去房间给他。
祝夏把饭菜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