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兰,瞳孔里是只有他的。
他和她十指相扣,生怕会伤到她,将疼痛的程度减到了最低。
两人都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没有任何经验,全凭着本能,却还是让她痛了。
她蹙着眉头,很疼。
这是两人都未涉足过的领域,一连的动作都来自最原始,凭着感觉。
何姿的眸子水光涟漪,深深地凝视着他,紧扣着他的手指,是紧随着他的。
仿佛是在一片蓝得发紫的海水中,她摇摆不定地寻不到方向,唯有眼前这人可以让她寻到安定,她紧紧地拥着他不放开,不肯松手。
过后,她眼前一黑快要昏过去,呼吸不稳。
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上,开出了一朵又一朵数不清的小花。
君喻伸手撩开她脸上的发丝,抱着她去沐浴。
她累得睡了过去,君喻给她洗了洗,少不了心疼怜惜,换上睡衣,又换掉床单,连同地上的衣物一同扔进了放脏衣服的篓子里,盖上被子抱着她,入睡。
对面的公寓里,漆黑的房间里,傅施年坐在落地窗后,一杯又一杯地喝着红酒,浓烈的酒精在空气中发酵着,几个红酒瓶在地毯上伶仃丢置着,他醉眼微醺望着对面熄了灯的公寓,喝了很多酒。
他也不知道他灌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