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没时间。”
傅母还不肯罢休,继续劝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工作何时才能忙完,快快成家才是正事。”
次次打来电话,均是工作忙碌,没停过。
这样的相亲催促已经催过很多次了。
“好了,这边还有事,先挂了。”还不等母亲说下面的话,他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傅母给他介绍的对象,清一色,都是名门大家的闺秀名媛,刚开始他还去应付了一两次,到后来连应付都懒得了,那些女孩入不了他的眼。
傅母一直不疲地给他介绍着对象,总是说“妈看着如何如何”,就推给了他,从来不曾问过他喜欢什么样子的。
想起,这些年他一直在国外,回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每次家里打来的电话都是要他如何如何的,从没问过他是如何如何的。
一次深夜路过电话亭,他看见过一个中国女孩抱着打回家的电话那样依依不舍,手背偷偷擦拭着泪,嘴上却一个劲地跟父母说很好,电话那头的人定是很思念关心她的,能让人如此贪恋电话的温度。
他的手机一直都是冰冷的,只是屏幕被指腹摩挲地有些模糊了,手机才有了一些温度。
十一月下旬时,曼彻斯特忽然下了一场大暴雪,令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