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入目。
她哭了很久,他一直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后背。
四点多,他开车回到了医院。
走在走廊上,刚才电梯上下来的护士明显地心情不好,很是烦躁。
“那个女人天天像个疯子一样,不就是掉了个孩子吗?”她满脸不屑。
“那可是和君家挨到边的人。”
“那又能怎样,不还是弄了个一辈子不能生育吗?”想到这,心里不住就是一阵快意。
“什么?”
“她长期喝酒,本来身子就差,流了孩子,还切除了子宫,活该,受报应!”
······
何姿回到病房,忙进盥洗室用冷水洗了洗脸,又用毛巾好好地冰敷了一下眼睛,生怕被母亲瞧出异样来,惹她担忧多想,再也经不起了。
安雅还在睡,没有醒。
房间里光线昏暗,拉上了帘幔。
她紧紧握住母亲蜷缩在被子上的手,再也不舍得松开,用她的手一次次轻轻抚摸着自己冰凉的脸。
何姿对君喻说,母亲就只剩下她一个亲人了,只有她可以依靠了,外婆老了不在这里,顾不到她了,其他人都在冷眼憎恨着母亲,母亲就只有她了。
君喻对她说,小姿,你的亲人除了你母亲,你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