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问过他缘由,但也问不出什么来,他只说没事。
在纽约拥挤的车流中,傅施年的车开得很快,频频超车闯红灯,车速很快。
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花园别墅,径自大步走上楼梯,进了卧室。
卧室里的空气中还蔓延着消毒药水和苦涩药片的气味,家庭医生已经赶来喂=为她治疗了。
“怎么样了?”他很是心疼地站在床边,凝视着躺在床上嘴角干裂的人,赶忙询问情况。
医生已经喂她吃下了药,“只是又发起了烧,温度有些高了,小心静养不要吹风过几日就没事了。”
傅施年紧握着何姿的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试温。
他出去之前已经喂她吃下了退烧药,她也已经安安静静睡着了,怎么突然又发起了烧?
想着,他叫来了照顾她的佣人进了书房,冷声质问着下午所发生的事。
佣人恐惧忌惮着傅施年,不敢去隐瞒什么,立刻将下午发生的事一一详细地全部都说了出来,细节很是详细。
“你说下午来了一个中国男人?”闻言,他玩转着指间的笔,看着转动的笔尖,出声问道。
佣人点了点头,承认了。
傅施年挥了挥手,将她打发了出去。
心中的疑惑有些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