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光影里,任由缓慢的音乐在时间里流淌着。
白色的鸟儿又飞来了,在窗台外叽叽喳喳地唱着欢快的歌,不久又扑扇着翅膀飞走了,成群结伴。
好像好久没看见过彩虹了,彩虹是什么颜色的呢?
下午一点,傅施年独自驱车前往君喻约定的地方赴约。
较为幽静的咖啡厅内,典雅精致的一个包厢内。
他到时,君喻早到了。
面前桌上放着一杯黑色的咖啡,他招来了侍者,也点了一杯咖啡,不加奶不加糖,现磨的。
“你以前好像只喝茶的。”是他先开口的,分不清意味。
君喻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看了他一眼,“人都是会变的。”
“说得不错。”他的咖啡来了,光是闻着味道都是满嘴的苦涩,更别提喝下口了。
时至今日,苦竟然成了味觉中主要的不可缺少的滋味了,成了一个人的主调。
可是,谁生来会喜欢苦呢?
谁都不会喜欢的。
“何姿不见的这五年里,你在她身边。”这句不是疑问,是彻底的肯定一定。
他回答地也大方,“是。”
“把她还给我。”开门见山,连拐弯抹角都省去了,不躲不闪直直地盯视着他。
傅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