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阳光挺好的。”他嘴角溢出的嗓音十分温和,眸底流动着柔和的光点。
房间里很静,音乐静心,窗外的阳光泄在了地毯上。
何姿缓缓伸出了手,放在被照到阳光的地毯上,指尖蜷缩着。
“嗯。”她的声音太轻了,甚至轻不可闻。
“花都开了。”她仿佛想要抓住那一寸的阳光。
傅施年捋了捋她的发丝,笑着,言道:“要出去看看吗?”
花都开了,茶花也开了,开得很好。
“不用了,我在窗边看见了。”她看见过了开得正好的话,颜色很是好看。
傅施年点了点头,便由着她了,哪次不是由着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打针时,她说不打,他就不让医生打,吃饭,他说吃不下,就想方设法做些好吃的,哄着她吃下,常年不出房门,蹲坐在阴暗的房间里,那他就一直在房间里陪着她。
在她精神恍惚错乱之际,他给她读书,唱歌,抱着她,百依百顺,就算常常被她当做是君喻的替身,也能笑着注视着她。
患上抑郁症后,她就不怎么看书了,大多时候都是坐在窗边看着窗外。
去年纽约的冬季下雪了,她是高兴的,把手伸出窗户去触摸天下飘下来的雪花,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