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傅施年好过吗?也同样不好过,面临着残酷的抉择。
君喻住在酒店里,静等着他的决定,手上同时在处理着国内的工作,通过视频会议与高层开会。
在美国待了近两个月,迟迟还不回国,似乎还没有要回去的打算,还要在美国待下去。
古淑敏曾打电话来问过,他嘴上只说是工作原因。
当母亲问他是什么工作要亲自待上两个月时,他只说很重要。
她又能如何呢?
酒店里的人都知道,住在总统套房里的这位先生,每天都有固定时间出去,然后会很晚回来,多是傍晚,都是一个人。
工作人员私下还曾偷偷议论过这位长相不凡又多金的东方先生,仰慕是不可避免的,可也只是远远地看着而已。
纽约的盛夏已过,九月的天渐渐有了些凉意。
傅施年给何姿挑了一件米色的针织衫搭配长裙,颜色很适合她。
何姿看了身上这件针织衫一会儿,开口说道:“我以前好像也有一件跟这差不多的毛衣,妈妈织给我的。”嘴角轻轻呢喃道。
又抬头看向傅施年,看着他身上穿着的衬衫,“君喻以前也有一件,是白色的,他最喜欢了。”
傅施年瞧她如此,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