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赶去了傅施年的花园别墅,庭院中的花花草草依旧开得很好,仍旧保持着绿色。
她第一眼见到儿子时,别的没有,就是他瘦了,才几日不见,他就瘦了好多。
“说会照顾好自己,是怎么照顾的,下面的这些佣人都是吃白饭的吗?”她很是心疼,走了上去。
傅施年坐在沙发上,看不出半点的颓废,“不怪他们。”
“快去端一杯牛奶来。”她转头对着不远处的佣人吩咐道。
佣人点了点头,转身退下。
傅母环顾四周,偌大的别墅,冷清得可以,只有他一个人。
“你的女朋友呢?怎么也不来看看你,在你身边陪着你?”旁边也没一个人好好陪陪他。
听到母亲所指何人时,他握着纸张的手指陡然抽了一下,什么东西一下子崩裂了,兴趣怏怏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了,随手将文件丢在了桌上。
他怕听到。
“她不久前就去欧洲出差了,半点不知情。”心不在焉地出口说道。
从她不在这栋别墅里后,他都是这样对自己说的,选了最荒唐可笑的药,每天晚上盖着她盖过的被子,睡着她躺过的床,整宿整宿睡不着,回忆起太多点滴的过往,他成了最脆弱无助的男人。
若不去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