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施年缄默不语,慢慢咀嚼着饭菜,如同嚼蜡。
“快点结婚成家吧,若你们结婚后,她也这样常常有事,该怎么好好过下去?”傅母不知道,自顾自地说着。
傅施年心中在苦笑,母亲的话听来,就好像是一个笑话。
“我吃好了。”他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筷子,起身。
碗里的饭还剩下许多,他才刚下飞机,在飞机上半点东西没吃。
傅母又在身后叫了几声,可是依旧唤不回他的离开,十分无奈。
傅施年不敢保证,他再在餐桌上坐下去,会不会想到得关于她的越多,然后心就跟着痛得不能呼吸。
何姿的离开,傅施年真正割舍了吗?
从来没有。
常年跟在他身边的祝夏清楚地很,先生从没割舍过,若是割舍了,为何还会常常独自一人在睹物。
他比之前更加少言寡语了,更加冷漠了,干脆连伪装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美国来中国前,祝夏安排好了他每日的行程,一直排到年后,问过他,是否要提前预定回美国的机票。
他沉默了片刻,问道,订来做什么呢?
傅念晴吃了几口,也上楼了,去了傅施年卧室,走向站在阳台上的他。
见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