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重。
傅施年看着他,又看了看天空,“与其五雷轰顶,我更怕失去她。”
“你真是恬不知耻!”君喻的怒气终于压不住了,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下手很重。
傅施年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了血,破了皮。
“爱情里,恬不知耻才是赢家。”
在美国纽约时,他拿集团偷税的报表证据来威胁自己放了何姿,何尝不是卑鄙,如若不是何姿出走,被他先找到,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人的,哪怕坐牢也好,离了她,他也好不了了,如今再遇,他还是想自私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
“你也知道,她的味道有多好,晚上我们盖同一条被子,她的身子有多软。”他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腥甜,眼神里分明就有挑衅。
君喻的心口重重地压着一块磐石,郁气难舒,“你真令人作呕!”
他半点不以为意,见他如此,心口有一阵报复的快感。
君喻的拳头握得死死的,全身充斥着阴厉,一根刺狠狠扎在心头。
连说话也不屑了,转身离去。
傅施年站在原地,眼底报复的快感逐渐暗淡了。
君喻走回病房时,车闫已经按照傅施年的吩咐买好了清粥。
“出去。”他嗓音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