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尽力地去做了,“亲人们试试在他耳边说说话,也是有些希望的,对唤醒他生的意识很有用。”
傅母片刻不敢耽误,立刻去了儿子刚刚转入的病房,万分期盼他能在不久后醒来。
祝夏也听见了医生的话,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但愿能出现奇迹,愿上天可以垂怜。
七,八个小时过去了,傅母的嗓子都沙哑了,傅施年还是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戴着氧气罩静静地躺在那里,好像要一直就这样睡下去一样。
傅母心里怕得很了,天还没亮就上了山上的寺庙,求佛烧香祈福,求佛祖可以大发慈悲。
祝夏看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走,他的生命正处在弦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她不能再在这里坐以待毙了。
走到了这一步,她不得不又拿出了在心里徘徊想了许久的一个大胆想法,擅做主张,要是先生知道,一定是不会答应的。
可是如今,不那样,还能怎么办呢?
就算再不行,也要做了。
她下定了决心,转身离开,立刻定了一张最近一张去往国外的飞机票。
······
何姿的刘海儿长了,遮住了眉毛,需要修剪。
君喻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剪刀,用梳子梳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