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她在嘴里反复呢喃着,究竟是念给谁听不得而知。
祝夏是看在眼里许多的,“您忘了吗?四年前,您因为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物而依赖上药物,当您死死咬着牙关硬撑时,是先生把手背放在您嘴里的,当手背再拿出来时,鲜血都已经模糊了,可他依旧面不改色。”
当时傅施年只是简单地用毛巾包扎在伤口上,站在床边不肯离开,问医生能否不打镇定剂?
她不知道,也许是有那么一件事的。
“先生真的很爱很爱您,请您好好珍惜他。”祝夏说着说着,眼底不自觉地蒙上了水汽。
若是她对先生笑一笑,就足够先生高兴上好些天了。
何姿听着她说要她珍惜傅施年,“我伤害他了吗?”
祝夏不敢说出逾距的话来,可是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先生正在医院里一分一秒地危险着,不知道下分钟的情况是什么。
“您和其他人亲密地在一起,虽然先生面上什么也没说,可心里怎么会好受?您不要忘了,您外婆临终前对您说的话,不要违背了她的遗愿才好。”
何姿听了这句话,怔怔地凝视着她,“你说什么?”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为震惊的事。
祝夏看着她,却再也